薄唇噙着浅笑。看了许久,不顾外人在场,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招呼道:“过来,让本王看看你这一个月有什么变化。”
都伤成这样了,还想着调戏她。
魏箩抿唇,一动不动。
她不动,他倒也没有勉强。大夫在旁边给他缠白绫,他定定地看着她,乌目含笑,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。
不多时,大夫给他缠上最后一圈白绫,识相地退下去道:“药方一会儿写好以后,老身便教给朱侍卫,王爷每日早晚服用,十日后我再给您换另一幅药方。”
他终于收回视线,不露声色地点点头,对朱耿道:“你跟两位大夫一起下去,拿到药方以后,便让下人去煎药给本王送来。”
朱耿应是,领着两位大夫离开内室。
赵琉璃立在床头,一看形势不对,很快反应过来,笑了笑道:“我去看看需要什么药材,我那里有很多名贵的药,若是有皇兄需要的,我便让杨缜哥哥给你拿过来。”说罢,踅身从魏箩身边溜了出去。
屋里一瞬间只剩下魏箩和赵玠两人。
魏箩知道赵琉璃是故意的,心里把她埋怨了一遍儿,抬眸看向床上的赵玠,很快又调开视线,“靖王哥哥把衣服穿上吧,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。”
因为刚才上药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