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怎么回答,便慢吞吞地“哦”一声,不想表现得太高兴,可是唇边却不由自主地弯起浅盈盈的笑。
赵玠把玉笄放到她手心,“阿箩,帮本王戴上。”
他头上现在戴的是一支象牙笄,看起来比她送的这个还珍贵。魏箩只给赵琉璃戴过一次玉笄,给男人戴还是头一次。她直起身,披风滑落,露出小巧玲珑的身躯,饶是如此还是够不到他的头顶,“你的头低一点,弯下腰。”
赵玠凤目含笑,听话地低头。
她一手固定他的螭纹盘玉冠,一手取出象牙笄,把象牙笄随手塞到他手里,再换成白玉玉笄插进头发里。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,但倒也做得有模有样,她认认真真地端详两遍,弯起一双圆溜溜的杏眼:“真好看。”
赵玠盯着她,眼神逐渐转深,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住,他便抱住她压了下去,含住她的双唇,吮咬辗转,发泄满腔情愫。
魏箩错愕地“嗯”一声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下意识推拒。
这是在路上,光天化日,大庭广众,他想被人看见不成?
赵玠没放过她,贴着她软乎乎的唇瓣问:“为什么送本王东西?”
魏箩扭头想躲,他便追上来轻轻噬咬,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:“阿箩,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