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管束,便撒了欢儿似的握着魏箩的手噔噔噔往前跑:“阿箩姐姐,我知道前面有一个秋千,是小舅舅特地给我扎的,他说我每次来都可以玩!”
他口中的小舅舅是安陵侯的小儿子秦策,今年二十有四。秦策小时候是个很调皮的人,长大了渐渐收敛心性,开始研读起兵书来了,倒也勉强有所成就。
魏箩跟在他后面,见他跑得这么快,皱着眉头提醒:“魏常弥,你跑慢点,小心摔着……”
魏常弥很听她的话,果真停下来,一步一步飞快地往前走。
魏箩“扑哧”一下,哭笑不得。
绕过一条长廊,眼前豁然开朗,院子里是蓊蓊郁郁的榕树,榕树中间果真扎了一座秋千。从这里往前走不久便是前院,前院是今日安陵侯待客的地方,里面都是男宾。
魏常弥拉着魏箩往秋千那儿跑,走到一半忽然停下,看着前方惊喜道:“小舅舅!”
魏箩一停,掀眸看去。
前方廊庑下站着两个人,一个身穿月白色柿蒂窠纹锦袍,有点面生,跟秦氏长得四五分像,应该就是魏常弥口中的小舅舅。另一个穿着墨绿色蟒纹锦袍,侧脸英俊,身躯挺拔,往那儿一站,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金相玉质……
魏箩的脚步停了一下,赵玠怎么会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