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虽不致命,但每次看到那缝合的痕迹,都会忍不住心口一痛。
宋晖收回视线,踅身走回同窗中间,将灯笼还给其中一个头戴飘飘巾、身穿绛紫色素绸纱绫缎道袍的男子,含笑叮嘱道:“这回你可拿好,不要再弄掉了。”
男子摸了摸头,笑道:“宋兄教训得是……”
魏箩垂眸,握紧赵玠的手道:“靖王哥哥,我们也走吧。”
说罢,牵着赵玠举步离开。
没走两步,方才那位头戴飘飘巾的儒生忙赶了过来,手心朝上,递给魏箩一样东西:“姑娘且慢,既然方才那道灯谜是姑娘答对的,那这奖品也该送给姑娘。”
他手里的东西是一块墨玉镶珠蟒纹佩,看模样应该是男子饰物。魏箩用不上,摇摇头拒绝道:“多谢,我只是凑巧猜对罢了,并非冲着奖励来的。这个你们留下吧。”
那位儒生却很坚持,认为题是她答对的,奖品自然也该由她收下。
魏箩一脸踟蹰,正为难时,一旁的赵玠伸手拿过去,沉声道:“多谢。”说着,与书生告辞,拉着魏箩离开此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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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英国公府角门,魏箩始终兴致恹恹,与方才的兴高采烈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赵玠把她送回门口,低头紧了紧她身上的樱色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