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,如此一来就更加紧密地偎着赵玠的胸膛,她气急败坏道:“你放开我。”
赵玠没有放开她,咬住她的耳珠,含在口中舔舐,“成亲以后让我天天给你穿衣服。”
魏箩连连摇头,“不要,我有丫鬟伺候。”
让他穿衣服还了得?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就羞人得不得了。
赵玠偏头看了看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家伙,笑道:“你把她们全打发走不就行了?”
魏箩正要反驳,忽然想起什么,“扑哧”笑出声来:“大哥哥是要当我的夫君,还是要当我的丫鬟啊?”
赵玠定定地看着她,“你叫我什么?”
魏箩愣了愣,反应过来后红着脸别开视线。
赵玠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,直勾勾地望着她,问:“阿箩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魏箩踩了他一脚,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一溜烟跑出净室,“你听错了,我什么也没说!”
赵玠伸手捉她,偏她跑得太快,唯有一缕青丝从他的手心滑过,留下浓浓怅惘。赵玠望着小家伙跑远的身影,少顷,低低地,愉悦地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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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蝉山白天刚刚下过一场雪,白雪皑皑,覆盖了整座山头。夜晚的月光照在雪上,折射出粼粼银光。坐在屋顶上,璀璨星空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