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脑了,满脑子都是那污秽的思想,她今晚一定要趁赵玠睡觉时把这本书烧了,魏箩如是想。
赵玠沉吟道:“不看也可以,我们试试刚才的‘老树盘根’。”
魏箩大惊:“你刚才不是说……”饶了她么?
赵玠大言不惭道:“你没有陪我看完,那句话自然不作数。”
魏箩直起身,恼羞成怒地将他推到在罗汉榻上,气呼呼地道:“赵玠,你不要太过分!”
这是她第一次当面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,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,何况魏箩原本便不是一只好惹的兔子,她是狡猾又奸诈的小狐狸。赵玠大笑出声,握着她的手道:“兵不厌诈,阿箩,你难道没听过吗?”
魏箩诚实道:“我听过兵不厌诈,但是没见过你这么奸诈的。”
当天晚上,赵玠领着魏箩一起试了试那个“老树盘根”,第二天早上魏箩起床时腰酸背痛,把赵玠肩膀上咬的都是牙印子。接下来的两天,魏箩被迫跟赵玠一起尝试了那本册子上的许多姿势,晚上也就算了,有时候他连白天都不放过她,简直是无时无刻都要跟她腻在一起。魏箩这两天根本不敢看下人的眼睛,生怕从他们眼里看到促狭和揶揄,为此不知埋怨了赵玠多少次。赵玠每次都说会收敛一些,可是到了床上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