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我的伤好了没有,我便感谢她送的那瓶素肌散。她身子不好,没说几句就离开了,齐王妃的性子倒是不错,同我多说了两句话。”
魏箩一边说一边吩咐金缕去打一盆热水,热水送来后,她打湿了巾子覆在赵玠手臂上,轻轻擦拭他手臂上的眉印,继续道:“宁贵妃还关怀了几句你的情况。”
赵玠弯了弯唇,似笑非笑道:“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魏箩垂着浓长的眼睫毛,扑闪扑闪像两把小扇子,“我自然是如实回答的,你好的不得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魏箩擦干净他的手臂,又放下他卷起的袖子,仰头看着他道:“齐王妃说永安王妃不久前刚生了一个小世子,再有几天就满月了,届时邀请我一道去。”
赵玠一边享受她的伺候,一边噙着笑道:“你呢?你若是不想去,我便直接差人送一份礼,你留在家中便是。”
魏箩想了想道:“还是去吧,毕竟你人缘这么差,我总该要为你争回来一些才是。我要是再不去,这盛京城里就没人愿意跟你来往了。”
此话不假,赵玠的人缘委实不太好。他生性冷漠,不近人情,在旁人面前寡言少语,能对着你笑一笑便是极大的恩赐了。再加上他名声不大好,处理公务时手段老辣、果决无情,早已在盛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