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箩转身看着他,抿着小嘴道:“是你先惹我生气的。”
赵玠立即顺着她的话道: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说那混账话。所以老天爷不是惩罚我了么?让我找不到你,让我受了风寒。”
魏箩咕哝道:“油嘴滑舌。”但模样却是真的不气了。
因为赵玠的一番话,她忽然想起来,摸了摸他的额头,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“你感觉好些了吗?这山庄里有没有大夫?或者可有预备的药材?我让人去拿来。”
赵玠握住她的小手,与她十指相扣,笑道:“不过是一点小病,又不像你那般娇气,明日就好了。”
魏箩将信将疑,“真的吗?”
“骗你做什么?”为了让她相信,赵玠展开被褥盖到两人身上,下巴抵着她的头顶,柔声道: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魏箩见他洗完澡后脸色却是好了不少,体温也不如方才热得那般厉害了,便勉强信了他的话,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,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。
然而事实证明,男人是最会逞能的动物。
第二天一早赵玠的体温非但没有下降,反而烧得比昨晚还厉害。魏箩抱着他,就像抱着一个火炉子,再一摸他的额头,简直烫手!魏箩又急又悔,昨晚根本不该听他的话,受了风寒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