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腮帮子问道:“生气了?”
魏箩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,拱了拱,一只手拿着他的手掌放到后面,“疼……你给我揉揉。”
赵玠低笑,自然没有拒绝,乐意之极地帮她揉了揉,一边揉一边问道:“打重了?”
魏箩不吭声,但是意思不言而喻,这不是废话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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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没一段儿路,魏箩忽然想起一件事,掀起布帘让车夫调头。
赵玠问道:“何事?”
魏箩一本正经道:“马上就要开春儿了,我想去绣庄看看有没有新上的布匹,好买回去做春衫。”
倒也不是非亲自去不可,若是魏箩想看,完全可以让绣庄的掌柜亲自送上门,只是魏箩觉得那样看得不齐全,不如自己亲自走一趟来得方便。况且他们正好出门了,又有赵玠陪着,权当散散心了。
赵玠知道她臭美,什么都要最好看的,便也没说什么。
魏箩问道:“大哥哥,上回成亲时做的嫁衣,你是怎么才能让绣春居答应的?”
赵玠回想了一会儿,才不疾不徐道:“我出了二十倍的价钱。”
魏箩:“……”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好吧,这个道理她懂。
今日正赶上绣春居开门营业的日子,早早就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