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玠抬了抬眉毛,“有何不可能?”
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想着这档子事儿。魏箩庆幸这会儿书房没别人,嘟囔道:“太奇怪了,我不要。”
赵玠把她放在黑漆镂雕卷云纹翘头案上,摸摸她的头顶,笑道:“傻姑娘,就是这样才别有一番趣味。”
魏箩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死活不肯答应。
赵玠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,低声道:“你不是求我调查杨缜的下落吗?你准备拿什么报答我?”
魏箩气得七窍生烟,推开赵玠怒视道:“怎么是我求你的?杨缜是琉璃的……”蓦地一顿,再看赵玠,明摆着一副吃定她的表情。
是啊,虽说杨缜是琉璃的心上人,可这事儿是琉璃拜托她的,这么说也没错。魏箩偃旗息鼓,忿忿地鼓起腮帮子,往赵玠腰间拧了一把,道:“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可惜那块儿肉硬邦邦的,怎么捏都捏不着,更别说捏疼他了。
赵玠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含笑道:“嗯,我会温柔一些。”
大白天的说荤话,后果便是朱耿进来时,看到魏箩面红耳赤地坐在榻上一角,而他家的主子则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桌后面,手里捧着一本书,唇边挂着淡淡笑意,活脱脱刚欺负完良家少女的姿态。
朱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