釉茶杯,其中两杯是魏箩和赵琉璃用过的,一杯是陈皇后的。陈皇后却不说让人再洗一个杯子来,只让皇帝干坐着。
崇贞皇帝咳嗽一声,问道:“琉璃的病情好些了吗?”
陈皇后不冷不热道:“好多了。陛下政务繁忙,还有工夫关怀琉璃,臣妾替琉璃谢过陛下。”这是在嘲讽他当年对于赵琉璃中毒一事不上心。
皇帝面露羞愧,“朕……”
“陛下。”陈皇后打断他,问道:“听说琉璃和杨缜的事,是七公主告诉您的?”
皇帝点点头,“正是。”
陈皇后又问:“那么七公主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这……”崇贞皇帝自是答不上来。
“七公主知道这件事,却不告诉本宫,直接告到了陛下那儿,这又是为何?”陈皇后坐镇中宫,后宫一旦出了任何事,都应该先向她回禀。赵琳琅此举,无疑是不合适的。“想来本宫在七公主眼里没什么地位,才会让她如此没有规矩。宁贵妃在世时想必没管教过她,又或者,宁妃原本就不将本宫放在心上。”
崇贞皇帝听见最后一句话,汗如雨下,忙道:“琳琅此举委实不妥,皇后说应该如何是好?”
陈皇后道:“既然目无尊长,便是德行欠佳。本宫这儿恰好有两个教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