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》书,仿佛没听见魏箩的话。
魏箩自讨没趣,喝完药和鹿胎膏后,洗漱一番便爬上了床,一骨碌爬到床的内侧。赵玠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真小气。魏箩抬头瞧着他,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臂,仰起雪白真诚的小脸,“你不要生气了。”
赵玠这回终于肯看她了,但也只看了一眼,便很快收回目光,继续看手里的书。屋里的丫鬟都退了出去,只留下床头黄花梨雕花嵌象牙方桌上的一盏白瓷灯,光线昏黄。
魏箩坐起来,看着赵玠严肃道:“我刚才那番话不是真心的,大哥哥这么好,我怎么舍得让给别人?你只能是我的,谁要是敢肖想你,我第一个不放过她。你也不能跟别人生孩子,就算皇后娘娘逼你,你也绝对不能答应。你要是敢答应了,就算那个女人怀了孩子,我也不会让她生下来的。”
赵玠看着她,这是越说越没谱了,好端端的认错怎么被她扭曲成这样。
魏箩也发现跑题了,不管不顾地往赵玠怀里一扑,“反正我最喜欢你,对不起,你别生气。”
赵玠再硬的心肠听到这句话都软了。
魏箩夺过他手里的书,放到眼前看了看,“这是什么?你刚才就一直看着它,有这么好看么?”她拿的恰好是赵玠看的那一页,只见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