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的岁月,只可惜那时光一去不复返,早已被时光和皇权碾磨得支离破碎。等他幡然醒悟时,许多东西已是再难弥补了。
魏箩收回视线,坐在赵琉璃身边,“母后怎么想起来练习骑射了?”
赵琉璃瞅一眼练武场门口的皇帝,执起桌上的竹筒为魏箩倒了一杯酸梅汤,“今日是外祖父的寿辰,十年前外祖父致仕回乡,母后已有十年不曾见过他了。”
魏箩闻言,有些了悟。陈皇后的父亲曾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,只因功高震主,崇贞皇帝心生忌惮,便想打压陈家。陈皇后的父亲致仕,想必也是被逼于无奈。
难怪陈皇后今儿看着心情不太好。
魏箩又跟赵琉璃说了几句话,问到赵琉璃和杨缜的婚期。赵琉璃面露羞赧,眼里却带着笑,“母后舍不得我,想多留我一些时日,是以婚期定在来年的五月。”
明年赵琉璃正好十八,这年纪嫁人稍有些晚,不过她既然是公主,身份尊贵,便也算合情合理。只是可怜了杨缜,还要再等一年才能娶到媳妇儿。
不一会儿陈皇后练完骑射回来,从宫婢手中接过绣茱萸纹的娟帕,擦了擦汗,问两人道:“你们两个小丫头说什么?本宫瞧琉璃的脸都红了。”
赵琉璃不肯让魏箩说,魏箩便但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