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魏箩的小脸,滑滑腻腻,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嫩。他漫不经心地道:“你昨日不是说闲得慌么,出门散散心也好。”
魏箩思忖片刻,“那就去吧,我让金缕去准备礼物。”说着要从赵玠腿上跳下来,奈何被赵玠扣住了腰,重新按了回去。她仰头,不解地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赵玠的手从她的小衫里滑进去,手心一片滑腻,像一块鲜美多汁的嫩豆腐一样。他低头埋进魏箩的颈窝,吸了吸她脖子里的香味,“让我瞧瞧,吃了这么久的补品,这儿有没有长大一些。”
魏箩连忙捉住他的手,怪他不正经,“这还是白天呢!”而且她吃补品是为了什么,他又不是不知道,这会儿还胡说八道。
赵玠却管不了白天还是晚上,将魏箩放在朱漆翘头案上,解了她的衣裳,手掌从桃红绣金丝肚兜地伸进去,隔着布料将那儿含在口中。魏箩不想被门外的丫鬟听见,抬手咬着自己的手背,另一手抠着桌沿,低低地说道:“别咬,疼……”
赵玠仿佛存心要逗她,虽松开了她,却慢慢往下去。
魏箩浑身紧绷,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,又不能叫得太大声,压抑着声音,可怜得像被欺负的猫儿。过了许久,她身子一软,倒在赵玠的肩膀上轻轻地喘息,双眸蒙了一层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