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成亲那天晚上,赵琉璃连喜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,便被杨缜给按到了床榻上。
杨缜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,痴痴地咬着她的耳朵叫她“殿下”,再后来声音变了味儿,他哑声一遍一遍地叫“琉璃”。赵琉璃在他身下动弹不得,瑟缩着承受他密密麻麻的亲吻。
杨缜冲撞进来的时候,她疼得泪珠子滚了下来,一口咬住杨缜的肩头,哽咽着说疼。杨缜知道她不好受,可是却管不住自己,舔去她脸颊的泪珠,动作不停,一狠心将她全部撑开。
赵琉璃哭哭啼啼了半个时辰,哭得小脸通红,模样惨兮兮的别提有多可怜了。
半个时辰后杨缜抱着软绵绵的赵琉璃去净室洗澡。云梓领着宫婢们进屋收拾,看见床榻上乱七八糟的痕迹,以及那湿得几乎能滴水的喜袍以后,纷纷红了双颊。
崇贞皇帝放了杨缜几天假。这几天里,杨缜哪儿都没去,跟赵琉璃在屋里待了三天三夜。除了吃饭喝水有人敲门外,其余时间屋里都无人打扰。赵琉璃从不知道杨缜有这么多的精力,想必一定忍耐了多久,成亲以后全招呼到自己身上了。
新房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,连窗台和书桌也不例外。就连吃饭时杨缜都不肯放过她,一边喂她吃饭,一边不离开她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