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踢到塌下去。“生完孩子才会有的,我还没生呢,哪来的……”说到一半,自个儿脸红得不像话,说不下去了。
赵玠又流连了一会儿,之后翻身,从后面搂住魏箩,贴在魏箩的耳畔重重地喘息。待他终于平复下来后,对着魏箩慢吞吞道:“等孩子生下来后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魏箩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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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临近临盆,魏箩的情绪就越紧张。
赵玠给她寻了四个盛京城最稳妥最出名的产婆,让她们暂时住在靖王府内,一旦魏箩有了任何情况,方便她们随叫随到。
即便如此,魏箩的心还是惶惶不安,一天到晚坐卧不宁。孩子还没开始生呢,她倒先把自己吓坏了。
这日魏箩去书房给赵玠送茶点,手腕不慎碰到紫檀木的翘头案上,玉镯子应声而裂,一分两瓣,掉在地上。魏箩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镯子,好半响都没有动弹。
赵玠把她拉到自己身边,命朱耿将那断成两截的镯子收拾出去,看向魏箩道:“瞧把你吓得,怎么看着心神不宁的?”他捏捏魏箩的耳珠,既是安抚她,也是安抚自己:“不是说过了么,有本王在,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魏箩看着赵玠点点头,爬上赵玠的双腿,搂着他的脖子道:“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