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跳,只连同五脏六腑里的酒水都要呕出。他片刻跳起来,大手一挥将那月儿推的跌到地上,嘴里骂道:“滚,甚么脏货也往我身上扑!”
月儿就哭道:“爷,月儿哪里服侍不周,你只管说,奴身家性命都是您的!”
章笙胃中酒意还浓,只脑子清明些许,对她怒道:“你这粉头好大的胆子,便是要趁我醉酒暗算计我,将这种下三滥用我身上,被人鞭笞的下贱货儿,只将你打杀了!”
粉头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慌了神,一个劲儿扯着章笙哀求。
再说另一边,青娘连日来有些茶饭懒吃,鬓云懒掠,只害了那心火虚旺之症。炎夏日头时长,正午天空挂一轮火伞,青娘就在屋檐下躺着。
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