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兽,眼里泛起血光。止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,踢飞开门,怒得手臂经脉突起,爆喝一声,发狠给了孙元成当头一闷棍。
章笙尤不解恨,恨不能打死这杂碎,他抬脚照着他肚子踹了几个窝心脚,只往死了踹,又领起棍子打,一时只听见棍棒撞击肉身的惊悚声。青娘缩在床边哭得小脸花白,眼如桃肿,好不可怜。
这孙元成刚才是一时不注意,被章笙从后面偷袭,他是个练家子,平日里这刀尖棍棒没少挨,身体壮如牛,哪是轻易就被人拿下的。只见他一个手挡截住章笙的木棍,飞腿蹬踢开他,从地上翻爬起来,就照着章笙的胸口去了一脚。那章笙亦是个文人,虽有些蛮力但哪里是他的对手,撞翻了角柜只倒在地上,孙元成便走过来发泄似地一脚一脚踢在他的心窝上,见他还要去拿木棍,脚掌踩住他手臂一撵,只闻男人响彻一室的痛呼,疼得满地打滚。
孙元成此时好不得意,见章笙爬不起来,居高临下就嘲道:“就说你是个窝囊废,再跟我抢人,有种你只来打我,鼎鼎有名的县太爷,怎麽不言语了!”
青娘见章笙被打,哭得肝肠寸断,花瓣凌乱。瞧着床边针线盒里的剪子,拿起就向孙元成捅去。那孙元成只轻轻一摆就将剪子甩到一边,青娘掀倒在床。他好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