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二少奶奶和那些贵妇人们在一处,总是局促不安,甚至连大少奶奶都不愿帮衬着二少奶奶。
秦锦然对听雪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听雪轻声说道:“二少奶奶不碍事的,若是和她处不来,也没有关系。”
秦锦然知道听雪原本想要说什么,昨个儿晚归,钱老汉就阴阳怪气说了要守妇道,没事在村子里晃悠做什么的难听的话语。钱老汉看自己不顺眼,为了安全起见,自然是少外出的好。所以今个儿一早,秦锦然就待在屋中。此时有那位孙夫人的相邀,若是能够得了那位孙夫人的青眼,她自然就可以外出了。
一想到钱老汉,秦锦然的目光沉沉,这钱老汉着实让人生厌,夜夜防贼总不是那回事,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做不得,不如还是想法子弄了身份户牒,离开这庄子的好。
拒绝了听雪要用口脂的提议,秦锦然便带着听雪外出。
花语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,见着秦锦然只是重新换了一个单螺,便带着她离开。在路上的时候,花语就开口道:“刚刚我来的时候,钱婆子说二少奶奶似乎是不太舒服,可是昨个儿吹了风难受?”
“有一些。”自家的事情总不好和花语说,便点了头假称病。
“昨个儿听说二少奶奶在和钰安夫子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