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姐姐不嫌弃我才是。”
孙夫人笑了,年龄已经过了四十,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,原本因为过于消瘦而显得有些刻薄的面相,也被这样的笑容消融了。昨个儿忘记问钰安的事情了,可被女儿埋怨了一通,今个儿孙夫人不敢忘了,放下茶盏,就询问了秦锦然是否认识钰安的事情。
这个问题昨天花语已经问过了,秦锦然没有多想,此时孙夫人又问了一次,再想到孙茹竹见到钰安的羞态,嘴角微翘,“我并不认识钰安夫子,前一日和钰安在树下交谈,不过是我替他诊脉。”
“你还会给人看诊?”孙夫人看着秦锦然,颇为惊奇了。手指摩挲着对月邀杯的白茶碗,划过细腻的瓷胎,“妹妹当真是好本事,不过是数年的时间,便学了不少的本事。”
“以前在乡里的时候,就和一位老大夫学过一些,不过没有正经通过书学,不过是口口相传,等到我入了赵府识字之后,才正正经经对着书本梳理。”秦锦然开口浅笑着说,“不过书海无涯,虽然少有所得,还需要精益。”
“你都会看什么?”孙夫人兴致勃勃问道,“还有钰安那孩子的病症,你瞧出来了什么?”
秦锦然就细细和孙夫人说了脉象和表征,孙夫人心里早已经把钰安当做自己的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