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雷就心有余悸,“你不知道,天雷真是邪门的很。你媳妇和她说话,想要打她的时候雷又劈了下来。”赵夫人念了一句佛号,“如果她去了,岂不是当真要天打雷劈。”
“娘。”赵梓学的嘴角勾了勾,“又不是要亲自动手,张张口让别人做了,就算是报应也报应不到您的头上。”
赵夫人还是连连摇头,虽然不喜二儿子,也不喜秦锦然,伤人命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,她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,随着年纪大了,反而越发相信因果报应,不肯再做,“你还是歇了这个念头,还是让那秦氏回来住,她不通文墨,为人又怯懦,你若是不喜欢她,就让她多参加几次应酬,丢了自己的人,也自然连累了老二。”说完了就要站起来,打定了注意要把秦锦然请回来了。
“娘。”赵梓学一撩袍角,单腿迈上前,竟是给娘亲跪了下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赵夫人想要上前扶起来大儿子,却见着赵梓学给自己磕了头,“孩儿不孝,读书读不出个本事,不能够金榜题名,不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。反而是弟弟征战沙场,颇得圣上的倚重,旁人看赵府也只看得到一个赵梓晏,看不到赵梓学。”
赵梓学说到了这里,掩面啜泣,让赵夫人很是心疼,“我儿。”
“娘。”赵梓学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