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秦锦然,她除非累狠了,不然是不肯睡觉的,但是一直这样熬着,她也是倦怠得难受,原先在京都的时候就想要在庵堂住下,或许听着念经声和木鱼声可以让她安稳入眠,但是也担心父皇和母后就没有开口,他们两人为她的病操了太多的心,现在边城又是一团糟。现在在钱塘,她想要去庵堂寻求心中宁静的愿望就越发强烈了,“哥哥,你去忙你的事情就是,我想去庵堂里住。”
“月嵘?!”太子是又惊又怒,没有想到月嵘生出了这般的心思。
“哥,我知道你同我来江南,一般是为了让我散心,一般也是为了正事。”月嵘说道,“我也没什么病,说不定在庵堂之中小住,听人念念经,也就好了。”
太子最担心的就是月嵘去了庵堂,小住成了长住,最后剃了头发做姑子。心中越发暗痕,这是都是赵梓学的妻子孟氏弄出来的事情,眼眸里划过一丝的厉色,既然赵梓学最为风流不过,不如回去就带扬州瘦马送给赵梓学,最后再做主替他指一门贵妾!“总之这件事情,我不许。”
“哥……”月嵘的面容悲切,“我也想给她念念经。”
太子的神情划过一丝悲痛,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?如果一开始月嵘不曾生了那种心思,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地步。缓了语气,温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