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何时都要尽力尽心而为。”“说真的,实在是有些难,我一想到那天周公子带着数十个彪形大汉闯入到了堂中,就觉得一双腿都是软的,若是点着了我,我只怕当时就会晕倒。”
这样捎带着郭蓉的开脱的说辞,反而像是无形的巴掌扇在了郭蓉的面上,她垂着头,只觉得面颊上是火辣辣的疼。
季舒舒正坐在秦锦然的身边,一双眼眸里是说不出的感慨,“当时我是耍小聪明了,没想到。”她摇摇头,“连累了所有人的名声。”
此时有人走进了门,有人喊道:“夫子来了。”
课堂里安静了下来,秦锦然对着季舒舒笑了笑抽回了手,看到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上台,因为隽瘦,一袭长袍穿出了道骨仙风的味道,发须甚至都有些脱落了,一双眼却灼灼泛着睿智的光华。
他看上去苍老,说话却中气十足,和穆英一样,说的是辩症,不同于穆英讲述的干瘪,他说起行医经历的时候妙趣横生,就像是在听人说书一般,每次说到了精彩处,还有人倒吸一口气,“我上气不接下气被人拉着跑到了那户人家,我年纪大了,喘得不像样,就见到了一人倒在地上。好了,”赵大夫忽然止住了话头,“我应当如何做?秦娘子?”
忽然点到了秦锦然,秦锦然站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