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不如我去给你。就当做是我送你的。我在甘陕之地,也曾喝过类似的烧酒,没有秦锦然做的浓郁,若是想要大量制酒,还是要先用那特制的烧酒,而后想办法套出秦锦然的法子。”
    阿依古丽浅笑,“我知道了,郭姑娘,那能够直接用在伤口的烧酒,你送到城西买米酒的陈家汉子那里。”
    郭蓉爽快地说道,“我之后恐怕也不会动针,这酒送给你了就是。”她心中盘算着,这可是五百两的银子,在京郊置产,就足够一家人一辈子的嚼用,她在京都之中也毫无前途,不如到了新的地方再说。
    阿依古丽却笑了,“姑娘何必如此言弃?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,秦大夫在发誓的时候,自称的是秦氏。”
    “秦氏?”
    “她若是剖死人的时候,用的阿猫阿狗的名字又如何?那么用秦氏这个名字的时候,自然没有剖过一个死人。”阿依古丽的手指滑过了红唇,她还是厌恶那种大公无私到无趣的人,人若是没有了自己的私欲,实在是无聊,若是如同郭蓉一般有野心有肮脏,那才有趣。“一个屠夫,想要肢解全牛,必须要肢解许多的牛才会有经验,若是秦氏没有剖过死人,怎会有如此斐然的缝合之术,甚至想要剖腹取子的法子?
    郭蓉的呼吸变得急促,是啊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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