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说过,那烧酒浇在人的伤口上是无稽之谈,更有害了叶府里的少夫人,把妇人的肚子剖开,然后把婴孩儿取出,害的对方死不瞑目,这庸医害人不浅啊。作为大夫,要做的是开方子,给人针灸,怎么能够拿起刀子在人的身上划口子,她难道祖上是屠夫?”
    “先生这话说的不对。”姜梦听到了有人辩驳,就看了过去,那人是一个瘦高的汉子,“我虽然书读的不多,也知道关公有刮骨疗法,还有华佗也想要给曹公开颅。”
    这话让人议论纷纷,大齐的言论自由,也不能凭缝合之术就给人定了罪。
    “秦氏难道有这样的本事?”忽然一个人站了起来,“先生说她是邪医,我觉得在对不过了,她是不是屠夫我不知道,只知道祖上是猎户。说不定给人剖肚子的法子,就是在那时候学的。要知道山中多猛虎野兽,说不定就是那时候捡到了什么被大虎剖开肚子的死人,就在山中练起了手艺。”
    说话的人姜梦看了过去,不是别人正是赵家的大少爷赵梓学,心中一沉。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她的祖上?”
    “因为我是赵家人。”赵梓学想到了昨个儿收到的银票,不就是抹黑秦锦然,他一想到秦氏从火中逃生,他让她死,她却不死,现在在京都里弄出了名堂,就觉得恼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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