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顾慨棠沉默了一会儿,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窦争突然伸过来一条腿,压住顾慨棠的右腿,手也放在他的胸口上,说:“……就是这样。”
家里开着空调,虽然不是很热,可大夏天的,还是让人难受。顾慨棠抬起手,将他的手轻轻挪开,又挪开那人的腿,认真地重复着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那天晚上,顾慨棠又做了那个梦。
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房间里,呼吸的水蒸气好像都能看见。一切都变得潮湿,而且扭曲。
顾慨棠在短暂的间歇中,甚至还能想,怎么这样热。
好热,他热极了……
交缠的身体,热切的喘息。
顾慨棠熟悉每一个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。
可今天的梦有些不一样。顾慨棠在握住身下人的腰时,紧搂住自己的手臂变成了一张模糊的脸。
然后顾慨棠被人咬住了嘴唇。
同样炙热的,同样潮湿的。
却又跟往常不同。
顾慨棠难耐地挣扎,他拼命抬起手,想抓住那人的下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看清那人的脸。
然后像是往常一样,顾慨棠突然从梦中惊醒,流了一身的汗。
他怔怔地看着悬在眼前有些陌生的灯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