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慨棠头疼得揉揉太阳穴,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窦争了。
    顾慨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走到小野和窦争的房间,就看地板上堆着一坨湿乎乎的衣服,很不整齐的摆在那边,一条灰色的内裤拧着缠在牛仔裤里,被雨水浸得湿透,一点干燥的地方都没有。
    内裤都湿成这副模样,就不要说窦争这个人了。
    顾慨棠看着床上鼓起的被子,犹豫了一下,走到厨房烧水。
    他冲了两袋感冒冲剂,发呆似的想,一个月马上就要到了,窦争真的会带着小野离开吗?
    不管他们会不会搬到其他地方,顾慨棠是不要和窦争一起住了。
    他希望窦争能少惹点麻烦,更希望麻烦不要主动找到自己头上。
    顾慨棠端着药到窦争床头,然后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窦争眼睛都睁不开,趴在床上,哼哼两声。
    顾慨棠说:
    “你喝点药吧。”
    窦争没出声,好像又睡着了。
    顾慨棠拿着体温计,对窦争说‘夹住’,他重复了两次,窦争都没从睡梦中醒来。
    顾慨棠只好摸索着探到窦争的腋下。因为窦争是趴在床上,所以不太好弄,顾慨棠掀开窦争的被子,窦争突然就醒了,惊慌失措地蜷着身体,问:“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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