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的破事儿,”窦争认真地对顾慨棠说,“……我不会放弃的,你等着,你一定会爱上我的。”
顾慨棠停住脚步,回过头。
窦争冷得又缩回被子里,他的眼睛又黑又亮,带着一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自信嚣张。
“……”
顾慨棠没说话,离开房间,心想,这可真是糟糕透顶。
几分钟后,顾慨棠去看窦争的体温计。窦争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看着体温计的指数,顾慨棠发现窦争竟然发烧到将近四十度。
就算他淋了一夜的雨,现在是夏天,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也不会突然发烧成这样。
顾慨棠看到上面的度数都有些惊讶,他想了想,问道:“你伤口感染了?”
窦争说:“没事,你别管了,我睡一觉就好。”
顾慨棠却担心他病情更加严重,于是找了瓶药,说:“你自己涂。”
窦争应了声,但连眼睛都没睁开。
顾慨棠那时是有些气愤的,他觉得窦争是故意如此,逼着顾慨棠亲自给他上药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然后掀开窦争的被子,果然看到他腿上有一条发红发肿的长长伤口,没有结痂,伤口上的肉都变白了。
顾慨棠用了大量的药水,将伤口覆盖。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