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的话,你不会来这个家。尽管这是你的房子。”
    顾慨棠终于明白窦争在说什么了,那一刻,他想撬开窦争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。他深深吸气,说:“你不觉得,跟这比起来,你儿子的教育问题更重要吗?”
    窦争道:“你找什么借口,幼儿园和幼儿园之间区别大吗?”
    顾慨棠说:“区别大不大你可以自己体会。你的儿子,在那家幼儿园里被老师指为‘外地人’,才三岁就被同班同学排挤。舅舅,如果你不关心你的孩子,没做好照顾他、呵护他的准备,那为什么不把小野还给你的前妻呢?”
    顾慨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,是有些情绪在里面的。
    每当他看见窦争把小野一个人放在家里,顾慨棠就会质疑为什么孩子的监护权会在窦争手里。
    顾慨棠说了自己早就想说的那句话:
    “——你根本不适合当一位父亲。”
    窦争本来还在听顾慨棠说话,听了这句,愣了一下,随后有些气急败坏的拽住顾慨棠的领口,吼道:“你根本!你根本什么都不懂!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?”
    “我确实什么都不懂。”顾慨棠推开窦争的手,不让他抓住自己,他轻轻整理褶皱起来的领子,说,“但我觉得,我说的是事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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