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苹果,然后坐在顾慨棠身边。
    顾妈妈像是漫不经心地说:
    “我在想,要不要请个护工。”
    顾慨棠问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你要是回家的话,也方便照顾你。我们都是外行,万一二次断裂,可怎么办?”
    顾慨棠说:“没有必要。我可以用拐杖。”
    “可是我怕你摔倒啊,”顾妈妈忧心忡忡地说,“也想把你爸叫回来。请保姆请护工,毕竟是外人,没有家里人贴心。”
    顾慨棠的父亲常年在国外工作,赚的工资是国内的三倍。
    说起来,母亲之所以提出要请护工,不是嫌累,而是男女之间总有那么些不方便的事情。让顾妈妈给二十三岁的大儿子洗澡?
    她愿意,顾慨棠也不愿意。
    浴室那么滑,用拐杖,万一摔倒了怎么办?顾妈妈连想都不敢想。
    顾慨棠却说:“我查了一些资料。这种手术,一个人完全可以应付。”
    顾妈妈欲言又止。
    哪里是一个手术那么简单?其他不说,慨棠的右手短时间内就没办法动啊。
    她太爱自己的儿子了,处处为他考虑,却也要维护顾慨棠的自尊心。她深知自己这个儿子自立习惯了,除了顾慨梅,让他短时间内学会依靠别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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