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后果……所以你不动我,觉得这样就没欠我的,对吗?”
    窦争说得很慢,但带着点力度,听不出来有没有怒意,甚至还颇为平静地站在顾慨棠身后。
    顾慨棠竟然点点头,赞同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    窦争突然就愤怒了,他说:“我……宁愿你一开始就不给我希望,也好过现在,这么……”
    窦争的声音低沉了,愤怒被难过浇灭,他顿了顿,哽咽着说:“……这么绝望。”
    顾慨棠没有回头,他站得笔直,背影看起来如一棵笔直的树。决然,认真。
    顾慨棠拼命忍住喉咙里难耐的痒,没有咳出来。他右手握得更紧了些,尽量轻松地说:“就是不想再给你没用的希望,所以我才会来。对不起窦争,幸好没耽误你更多时间。”
    窦争还不死心,他扶住门框,眼睛死死盯着顾慨棠的后背。
    “……那小野呢?”
    顾慨棠手指一抖,打开客厅的门,楼道里的冷气包围过来,声控灯亮了。
    他的喉结滑动一下,想了想,声音嘶哑地说:“……我也不想养孩子。”
    开学后,顾慨棠又恢复了忙碌的状态。数不清的文献等着他去翻阅。
    二月底的法律竞赛结束后,顾慨棠生了一场病,他咽喉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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