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窦争和顾慨棠分开时到是意志坚定,可只要稍微看见哥哥的难过,又忍不住倒戈相向。
顾慨梅说:“……我,我也不想啊,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我……”
窦争吼:“我不是第一次吗?”
“可我怕啊!”顾慨梅说,“我就只有一个哥哥……”
窦争说:“我也只有……他一个……”
顾慨梅沉默了,她摸摸鼻子,说:“拜拜。”
窦争不甘心,他深吸一口气,破口大骂:
“要说你能不能早点说?十点的车票,现在快九点半了……”
从窦争的车厂开车到火车站只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。交通状况好的话还花不了那么长时间。
九点半,高铁开始验票,一位研究生在赶来的路上堵车,还没有进站,说可能要再过二十分钟才能过来。
顾慨棠是这次外出的研究生带队,他让其他人先上车,自己在站外等着。万一那位迟到的研究生错过这次列车,只能他们两个改签,之后再来了。
大约等到九点四十五,对方才进入火车站大厅,拉着一个巨大无比的箱子。
顾慨棠很讨厌人迟到,对那位研究生也有些冷淡,看见他,只催了句:“快点吧”
对方应了一声,低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