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养窦争到他十八周岁,这样算算,窦争也快离开了。
    以前窦争最讨厌自己和顾慨棠这种不远不近的家人关系,现在才发现如果不是自己被窦家收养,压根都没办法靠近他。
    越临近毕业,窦争心情越是不好。他喝了很多酒。窦争酒量一般,但心里有事时就会精神亢奋,喝再多酒都思维清晰。
    “我要是……”窦争嘀嘀咕咕地说,“再……一点就好了!就能跟他说……我的……”
    坐在一旁的服务生诡异地看了他一眼,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。
    窦争从口袋里掏出钱:“结账。”
    服务生总算听清楚了。
    窦争歪歪扭扭地向家走,他心里很难受,因为刚刚喝酒的钱,还是养母给他的。
    他养母没有退休金,平时是顾慨棠的母亲给她钱。顾慨棠妈妈的钱就是顾慨棠家的钱,窦争花的都是顾慨棠的钱。
    窦争伸出一根手指,朝天比划。
    他之所以感觉难受,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事无成。不需要别人说,窦争也知道,自己和顾慨棠,真的是差了很多,很多。
    那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,令当时的窦争无奈、痛苦,难堪,更无助。
    第二天窦争就去了路边一个装修破烂的刺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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