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棠揉揉太阳穴,眼前晕眩模糊。
把顾慨棠灌成这样,但最终送他回家的却不是劝酒的人,他们把睡着的顾慨棠交给窦争,同时说:“他是你外甥嘛。”
窦争‘哼’的一声,顿了顿,抓住顾慨棠的手,弯腰将他背到背上。
已经是深夜两点钟了,窦争拦了很久才打到出租车。
他担心顾慨棠会不舒服,会吐。可实际上顾慨棠只是很安静地靠在他身上,呼吸平稳,脸色潮红。
窦争想,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。如果顾慨棠能一直这么听话……
窦争扶了扶顾慨棠的肩膀,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。
窦争送顾慨棠到了家,奇怪的是,已经这么晚了,顾家却空无一人。
因为顾慨棠个子很高,窦争不得不用双手搂着他,等窦争把顾慨棠抱到床上后,才有机会腾出手开灯。
“……”六月的天闷热潮湿,窦争累得额头冒汗,他喘着粗气,看斜靠在床上的顾慨棠。
窦争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起来。他犹豫着,犹豫着,挣扎了很长时间,终于还是无法再忍。
窦争双手颤抖地牵了牵顾慨棠的手。
他解了顾慨棠的领带,亲了自己看过无数次的喉结,用手摸顾慨棠的胸口,吮吸了炙热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