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柔软的肉,有些重。
    走了二十几分钟,顾慨棠就流了汗,他拿纸巾擦了擦脸,还是觉得很难受,想去洗一洗,便对窦争说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,你跟爸妈先入座。”
    窦争点点头。
    “要喝水吗?”顾慨棠说,“那边有饮水机,用我的杯子吧。”
    “好的,”窦争说,“你去吧,别管我们。”
    顾慨棠来的有些早,他洗完脸,静坐一会儿,连汗都落下来,甚至感觉到凉快,毕业典礼还没开始。
    他让小野坐在自己腿上,陪他玩了一会儿后,就被窦争抱走,说是不要让小野弄皱顾慨棠的西装。
    小野便坐到了爷爷奶奶那边。他被窦争提前很多天持续警告不许闹,不许大声说话,所以到了现在也没敢放开,小野拿着老人给他带的零食,一手捏一个,吃东西时,像个害怕的小仓鼠。
    顾慨棠侧过头看了小野一会儿,默默回想演讲词。他是经历过大场面的,也不会紧张,但要提前给自己施加适当的压力,以免过于松懈。
    再过十几分钟,顾慨棠的学姐就带着她家孩子过来了,顾慨棠牵着小野的手,说:“走,带你找小姐姐。”
    小野有点怕生,躲在顾慨棠腿后,皱着眉。
    学姐家的小孩比小野要高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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