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面上笑意,怎会有莫名熟悉之感,毫不示弱瞪了眼亭中之人,便拉着孟津,向屋内走去,难掩落荒而逃之势。
终是由管家引入偏院,进了卧房,仍是早上那间。
望向窗外,孟榛不由得抚额,叹了口气。
孟津摘了披风,坐于桌边,抚上茶壶,挑了挑眉,斟两杯茶,一杯递至孟榛面前,“长姐,你为何,在怕?”
方接过茶杯,听孟津所言,一时莫名惊慌,将杯中茶洒了一手,所幸温度适宜,无甚烫伤,“怕?!我怕谁?怕什么?有什么怕的?!”
以手臂支着头,稚嫩面庞对自家长姐报以微笑,“……”
孟榛放下茶杯,看了看八岁小弟,几番欲言又止,半晌,才开口,刻意压低了声音,“咳,津儿,你觉那梁尘飞,如何?从见他起,总觉此人,被团迷雾笼罩般,看不透,却又有熟悉之感,恍若,似曾相识……”
终归方八岁,孟津还是免不了被孟榛一番无甚条理的话绕晕,只听了个“似曾相识?”
“没错,似曾相识,可思前想后,我从未认识过,如此阴诡之人啊!”
想到亭中梁尘飞目光,感到所谓在劫难逃,大抵这般,孟榛竟打了个寒颤,梁府一行当真是,入虎口啊,入虎口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