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水深火热中,明明是融迟!”
条理俱清,梁尘飞徐徐道来,“大俞信使早晨抵达融国,传信后,圣上便已立即下令紧锁此信,按说,不会有半分泄露,至夜,京城民间却皆已沸沸扬扬,风言风语所传,“大皇子,是为夺嫡至高位,不惜残害手足…”此等言论,而今已甚嚣尘上。”
强抑心中怒火,嗤之以鼻,孟榛恨声,“夺嫡?!根本不可能!融迟根本就不能……”
梁尘飞食指抵唇,噤声之意,“不必多言,想来你我皆深知二皇子,可眼下,万民之思,舆论之盛,非你我可左右。”
“可说来,知此事之人,应当甚少,不怀好意之人将消息放出,岂不是引火烧身?!”
已无心暖酒,梁尘飞似是畏寒,双手交于袖中,目光悠远,“此乃事态严重之端,大俞信使携圣上复函,于归国途中,尚未出融国境内,便遭刺杀,复函不翼而飞,由此,二皇子之事不胫而走。”
孟榛自然也深知,两国相交,使者安危,对局势最为微妙,无论两国交涉何事,若和谈,自然皆大欢喜,可今日所传之信,使者遇刺,于大势,则着实将融国至于不仁不义的地步,更何况,近年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