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榛怔了片刻,纵使心中思绪万千,却仍尽敛,反而极其不解般的看着萧定北,“知晓什么,我什么也不知晓呀!对了,定北,那药膏可有再涂,莫要生了脓水,那怕是要不好过了。”
点了点头,“有的!夫人给的那药膏,甚是好用!今日便好已的差不多了!”
“那就好,总之,日后有何事,来找我便是了!”
有人相伴,时间自然过得极快,转眼药已到了时候,提壶查看后,将药斟至碗中。
纵使心中百般的不情愿,可还是要以防万一,需得亲手将药送到梁尘飞面前,看他喝下,方不愧医者仁心,面露不快,被萧定北看在眼中。
犹豫了片刻,萧定北还是开了口,“夫人,太傅,他当真惦念于你,且心悦诚然。”
孟榛仅当是萧定北随便找个由头来安慰自己,并未细想,只随便应了声,“嗯……”
煎了两个时辰的药,竟已至午时。
不敢耽误,趁着解药尚还温热,到了他卧房门前,无甚好脸色,却仍是敲了敲门。
“进。”
冷清声音由屋内传来,不禁思索,若是平日里,他待自己有这一半的漠然,大家岂不是皆大欢喜!
推门而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