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抱胸立于门侧,继续背她的《本草纲目》去清神醒脑……
“太傅!”
是萧定北,有了答案,疾步至梁尘飞面前,眼眶有些红,欣喜夹杂着愤恨,“太傅!没错!这个张禾就是当年在我萧家,潜伏了十几年的细作萧武!背后左肩至后腰,那道长疤!我不会看错!”
满面漠然,梁尘飞远远望了那镜中张禾一眼,波澜不惊淡淡道,“好,认出来,就好。”
今日,倒也当真是不虚此行。
梁尘飞随后又向左明欢嘱咐,“明欢,我们先回府,你照计划行事即可,若有何变故,亦不必勉强,任何情况,以你安危为重。”
是何计划,萧定北是一头雾水,不甚了然。
全然托付后,只有左明欢仍留在“升平阁”,梁尘飞揽过了一旁低头不语的孟榛离开,萧定北随之紧跟其后,于暗处保护。
出了“升平阁”,梁尘飞随即便扔了可笑的胡子,轻拥着孟榛,走过来时之路……
想起方才萧定北所言,孟榛偏头问着,“那疤是……?”
“初入萧家,为博信任,战场上,萧武曾为萧老将军挡过一刀,听闻,几近性命垂危,而彼时,定北在场,亲眼所见,故可辨别。”
不惜以命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