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了披荆斩棘之力。
榛儿你也曾说,有国方有家,我走此政途,是为救国于风雨飘摇,是为国。
可是,在我心中,有榛儿之处,即是我梁尘飞的家。”
声音悠长,梁尘飞仿佛陷入回忆之中,“那年,我八岁,于街边闲逛,卜卦先生见我,只道了句,“可覆天下,奈何伶仃”……
听闻这八字,孟榛莫名打了个寒颤,可还是宽慰他,“街边卜卦,信不得的……”
“许是我当真命格孤苦,娘亲为生下我,难产而去,此后,我亦未曾见过任何骨肉血亲,二十又三年,孑然一身尔……
榛儿,我不惧一朝丧命,更不畏天下倾覆,却当真怕,身侧无你。”
他浅笑着,寥寥几句缓缓道来,却教人有些心疼……
孟榛不由动容,果真是世事难测?原以为此人是高深莫测,刀枪不入,可他,胸腔之中,亦不过是一颗热血柔软之心。
蹙眉犹豫再三,孟榛仍是抬了抬手,拍了拍他的背,带着几分孤勇的决绝,“即是如此,那么,梁尘飞,你可要坦诚向告,你究竟为何娶我?”
半晌无言,梁尘飞却终究是放开了她。
仿佛又回到往常一般,“榛儿以为如何?”
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