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再兜圈子了,双手此时被他暖在掌心,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决,“梁尘飞,你是他吗?”
究竟你是不是我念了多年,不惜离家云游,也只为找到的儿时小哥哥。
究竟能不能不再教我每夜旧梦萦回。
给我一个珍惜和抓紧的机会。
“不是。”
“好!”语毕,孟榛直接向梁尘飞衣领扯去
梁尘飞未拦着她,冬季衣物繁琐,她扯了半晌,才看得到他胸膛……
“这……不对!这该有道疤的!!”是旧时小哥哥陪她上山采药,受过的伤,该有疤的啊。
见她失神,梁尘飞缓缓合衣,“不知榛儿说的是什么疤。”说话时,他亦是眼眉低垂,可孟榛却已是不曾留意了。
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困惑,她终归还是不信,“没有,就罢了。”这一切如同仅隔一层薄纱,似乎再坚持些,就可探其究竟,孟榛不想作罢,可如何做,亦是难事,定了心神,孟榛话锋一转,“唔,对了,听闻你将张夫人带了回来?”
梁尘飞倒也不曾有半分隐瞒,应的坦荡,“嗯,此时已将项姝安置在南苑。”
回过身,孟榛傲然,“听闻项姝疯癫,可想必你也知晓,疯癫一症,仅是诊脉怕是不好确诊或是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