榛皆已转身,却听身后寒新声音蓦地响起,“多谢梁兄。”
寒新将梁孟榛当做了梁府小厮,亦以梁姓相称,望着他们背影,行了礼。
孟榛闻声回首,头埋得极低,长袖掩住脸庞,匆匆回了礼,便紧追上梁尘飞。
走远了,孟榛才敢向后望一眼……
这一眼,却着实将孟榛吓得不轻,只见那寒清漱打横抱起寒新上了轿撵,而寒新则一味在他怀中挣扎着,至那轿撵起步,仍是抑不住地晃。
一时失神,步子又急,刚想回身便撞在梁尘飞身上,孟榛指着不远处寒清漱离开的轿撵,几分不敢置信,“梁尘飞,那寒清漱对寒新?”
扶好她站稳,只当是她讶异二人关系,仅漫不经心道了句“嗯……”
孟榛摆摆手,摩挲着圆润的下巴,歪着头思索状,“不是!那寒清漱待寒新似乎有些,情意?”
摘下身上披风,披在孟榛身上,修长十指系着扣子,谈及寒清漱,梁尘飞一副薄凉中亦有些无奈,“其实,有情如何,无情,又如何呢?更何况,现如今一切都是寒清漱那自作自受罢了,管他作甚。”
看着方才对寒清漱那般视若不见,孟榛只当是梁尘飞他二人政见不同,互不顺眼的,可听梁尘飞这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