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他亲自奔波,便已然安了一大半的心,许是她都不知在自己心中不自觉间已然觉得是梁尘飞去,那么事情必然是稳妥的,由此,只更担心他,“天冷路滑,你身体又是痊愈不久,路上要更小心些,也多穿些衣物……”
语毕,孟榛觉得自己待他似乎有些太过亲近了,看着他浅笑不语的瞧着自己,更是觉得别扭,清清嗓子正色道“医者仁心,医者仁心……!”
“太傅!我们找到了!”
闻声后,只见萧定北和平南匆忙跑进来,平南怀里还抱着个小箱子,放在桌上后难掩欣喜道“那地窖当真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,多亏了定北深知西南风俗。”
“南兄谬赞,我也是试试,未曾想还真的碰上了,太傅,反复查看过了,地窖内就这么一个箱子。”
梁尘飞点点头,打开箱子,里面一应图纸具在,还有彼时邢家家主手书信件一封,治理源河一事来龙去脉清楚明了,“甚好,平南和我去刑部,定北,你带着这箱东西随太子殿下找刑部尚书。”说着便已围上了披风,向门外走去,未等出门却又退了回来,到孟榛面前正色道:“榛儿在府中不必忧心挂念于我,你叮嘱的我都好好记着。”
倒也不等她再回应,这回才是紧忙出了门,半刻不敢耽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