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窗台上泛黄的照片:“父亲他44年就去世了,当时我7岁。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东西。所以,我不能交给你。”
“原来,老先生是个很念旧的人呐。”谢文湛抬手将了对方的帅棋:“但总是沉湎于过去,错过了出价的好时机,也是得不偿失。”却听“啪嗒!——”一声,门碎了。闯进来十几位变便衣便帽的特警,谢文湛仍若无其事地收了这一局。
陈老爷转过身去,看到了这一局棋的“帅”已经没了。而谢文湛从怀中掏出了一把“沙漠。之鹰”牌的三发手。枪,这是上个世纪最声名赫赫的私人定制手。枪。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。与此同时,更里面的屋子里传来“哒哒!”的脚步声,从下而上十来个皮肤黝黑的外国人。看到客厅里的这一幕,也都纷纷掏出了抢。
刚才还主随客便的一盘棋,此时此刻,黑白二人已经持枪对峙。陈老爷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,依旧从容:“年轻人,国家的禁枪令,不听了吗?”
“老先生,面对您,和您背后的势力,我觉得任何手段都比不上一把枪有话语权。”他冷笑道,语气当中透露着一种彻骨的冷。
“小心枪走火,杀了自己。”
“不好意思,上大学的时候当过两年兵。”谢文湛对准了陈老伯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