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赵宪道:“少爷,您收回北京。可要得罪不少人呐。远的不说,北京的顾铮那小子,肯定是第一个不服气的。顾铮的师弟,您的二师兄刘丹林,大概是第二个不服气的。问题在于,他们都没必要亲自动手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谢文湛心知肚明了。于是赵宪就笑眯眯地告辞了。
接着,另一个老伙计坐下来了。他说的也是曾安民:“少爷,您不知道。前几个月,曾安民那老家伙,常常在背地里说您坏话。什么少东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。为了个女人,居然去南京掺和什么太平天国盗墓案……到头来,还不是瞎折腾。”
白汐咬了咬牙,想说什么。谢文湛递了个眼神给她,于是继续当观众。
这老伙计又道:“曾安民的打算是,不想让您上台。这样,他退休后到了北京。还能掌握至尊行的半壁江山。到时候,还能再捞个十多年。捞几套二环内的小洋房不成问题。但不想想,他这样搞至尊行,谁还信任他……”
谢文湛冷笑道:“但借给他曾安民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做昨天的事情。他肯定有恃无恐,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。”
那老伙计倒是推心置腹:“说的没错。我看,一定是北京那一批家伙……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