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这一只手,干净,漂亮。修长的指尖,泛着润润的光泽,谢文湛笑了笑,收敛起一些强势,捉过她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。却是道:“白汐,我知道你想什么。这一笔下去,将来我要苦个三四年。但过去了之后,就好了。”
她想的不是这个:“文湛,你其实一早就打算这么处置曾安民,是不是?”
“不错。”谢文湛盯着厚厚一沓辞职书。笑的却是无奈:“这些人,口口声声说是至尊行的元老,功臣。其实想的就是个人的利益。一旦靠山曾安民没了。个个都将至尊行的死活置若罔闻。跳槽的跳槽,投奔北京的投奔北京……”
“所以,你不能便宜了北京的顾铮他们,也不要让曾安民得逞呀。”
“白汐,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。曾安民离开至尊行之后,我自有手段对付他。只是,树倒猢狲散。他的亲信要离开,我也拦不住。”
白汐倒不这么认为:“文湛,这些人大部分不是真的想离职。而是曾安民逼他们在你,还有他之间站队。他们迫不得已,只能选择和曾安民同流合污。来给你施加压力。其实谁都明白,华南的至尊行,才是生意最好,待遇最好的。”
谢文湛来了兴趣。白汐只是旁观了几天,居然能想到这些:“哦?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