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高不高,说低也还是有点影响视力。
比如,在此时黎夜光的视野里,画面是这样的,空寂无人的深山小道,一个穿着旧旧的军大衣的陌生男人,相貌看不清,但看得出头发凌乱,胡子也没刮,脚上一只棉鞋,一只单鞋,他不怀好意地对着自己笑,还搭讪问她是不是一个人……
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找不到老婆的山区光棍?
精神和智力都不太好的那种?
要不是在这山上就遇到这么一个活人,黎夜光也不会找他问路。
现在要怎么办呢?不回答也许会激怒他,老实回答也许会让自己陷入危险,黎夜光眉梢一动,故作随意地说:“不是啊,我是和壁画修复队一起的。”
一听这话,余白后背一僵,壁画修复队?那不是他们队吗?
黎夜光虽然表面神色轻松,实际上正努力用她的三百度近视细致观察这个危险的“山区光棍”,听到自己说和修复队一起,这个老光棍果然表情都变了!
心虚!害怕!怂了!
余白挠了挠头,有点疑惑地又问:“壁画修复队……的谁?”
黎夜光面不改色、心不跳地念出一个响当当的名字,“余白啊!”
余白傻了。
一路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