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地踱步走来,盯着桌上十来张红票子,啧啧嘴,然后冲着刘哥竖起大拇指,“大哥,你很有眼光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刘哥只觉得嗓子一阵发干,再被她那么一瞧,竟然有些语塞。
“我就是那个债主。”黎夜光说着用铁钳在碳炉里扒拉出一个红薯来,“哎,你们余队呢?”
“余队去上面修补壁画了。”小注举手回答。
黎夜光眨眨眼看了他们几个一圈,“你们不用去吗?”
“我们只能做病害处理,画技不行,修补画面都是余队亲自动手。”小除说,“不过我们一会也要上去,虽然不能动笔,但可以帮他打下手。”
听到“都是余队亲自动手”,黎夜光的心咯噔凉了半截,本以为这几个人是余白的徒弟,多少能学到点余家的真传,勉强算半个余家人,哪知天下这么大,她黎夜光要找的人偏偏只能是余白一个!
而偏偏独一份的人,还就是不肯下山!
黎夜光愤愤地把烤红薯一掰为二,也顾不得烫就咬下一大口,有什么办法能让余白在这深山里待不下去呢?
余白从洞窟回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落山了,洞窟里没有光线,他只能停笔,等到明天天亮再继续。虽说修补壁画是他一人的工作,但以往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