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便是五六岁的余白。
不过余白师承他爷爷余墨染,所以五六岁的时候已经写得一手好书法,临摹勾线也有模有样,二十岁的刘哥还不如他。说是带孩子,其实是跟着这个孩子学习。
刘哥也算是看着余白长大的,知道他的性格,也了解他的脾气。固执是真固执,还死脑筋,但确实有叫人惊叹的本事和独特的天赋,所以人前刘哥总是习惯叫他一声“余队”。
“人家姑娘豁达,不要你负责还不好,省了多少麻烦事啊。”刘哥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劝他,到底是人到中年万事休,一个小小的竹墙都修得腰背酸痛。
余白没说话,刘哥记得他小时候也是这样,难过或是生气就不说话,自己一个人闷着,要么躲在门背后,要么缩在墙角里,一声不吭能过一天。
刘哥打量了他一眼,故意笑着扯开话题,“还别说,你打扮一下自己还是很不错的,打算什么时候下山娶媳妇啊?”
余白还是不说话。
刘哥叹了口气,讪讪起站起来,“你继续坐吧,我回去了。”
“刘哥。”余白却突然叫住他,虽然难过的时候不喜欢说话,但他发现现在唯一可以让他吐露心思的人,只有刘哥。
“恩?”刘哥转过身来,豪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