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,并无对话的欲念。
大婶很快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馄饨,又铲了两个茶叶蛋分别端过来。许鹿鸣象征性地吃了颗馄饨,又咬了口蛋。
钟洲衍用筷子叉穿蛋壳,蹙眉道:“我从不吃这个,一股屁味儿,能换卤水豆腐吗?”
卤水豆腐,他还能知道有种小吃叫这个,讲得如此自然而然。
许鹿鸣不知道怎的,忽然想起钟雁辞一副隽净的呆样——变成大便,炸掉!
莫非富人家的少爷都是这么风格迥异、出其不意的?
许鹿鸣漂亮的眉头不自觉揪起,既然你一开始就不想吃,为何非要叉一筷子,直接退了换豆腐不行?
但有眼力见的大婶已经端来了两盘卤水豆腐——这个男生一看就是家底不菲,有钱那就赚。
许鹿鸣推掉自己的:“我的一份不要,谢谢,刚吃过烧烤了。”笑了笑,眼梢瞥钟洲衍。21加3二十四,千万别再喝可乐。
钟洲衍面无表情地夹了一筷子豆腐。
眼角划伤的血迹因着面部的咀嚼而再次渗出,他吃得克制,兴致却不浅。
许鹿鸣掏出纸巾递过去:“流血了,你擦下吧